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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庖丁解牛《剑王朝》: 爽点是这样炼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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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庖丁解牛《剑王朝》: 爽点是这样炼成的

      华语网络文学智库

      文/庄庸

      庖丁解牛《剑王朝》:

      爽点是这样炼成的

      无罪一落笔,就字如漆墨,重如千钧——

      《剑王朝》开篇可以说是一“黑”到底,不“黑”不足以显其凝重:黑夜、夜雨、黑衣人、黑雨伞、黑暗势力、黑色围杀事件……真的可以称之为“笔落风雨来”。

      就连夜策冷这个名字,都如同浓得化不开的夜色一样黑重;而她所擅长的功法,亦跟水有关,尚黑,一旦在暴雨之夜,无形之中可增强实力。

      然后,在所有不可承受的墨重之中,那雪白的官靴、雪白的长裙所带来的一抹雪白的光亮,就像闪电一样,可以劈波斩浪、撕裂墨幕——可谓“墨成化凤去”。

      这跟赵七那以天地为炉、燃烧剑气的“火”红不一样,或许真的是“一靴踩进布满污泥的长陵黑潭,但是一脚提起来,却是如莲花一样出淤泥而不染”的清洁之白——然而,谁知道呢?

      无论如何,暗黑、火红和雪白多重交织,如墨一样重笔落下。于是,便有凤凰涅槃,于燃烧和灰烬之中重生——或者,便有“梧桐落凤凰”,落于梧桐落酒铺少年“近在咫尺”看而难言的眼里。

      但问题的关键是,这种“笔落惊风雨,墨成化凤去”的夜之白凤凰,跟尚未看出主角光环的酒铺少年丁宁有什么关系?处处无关,又处处相关——一枝一叶总关情,一笔一画需切题。

      这是一种非常奇妙和有意思的叙事结构。

      如果对文本故事进行庖丁解牛,我们可以分为数层,看无罪的笔墨是如何徐徐布局的,爽点又是如何炼成的。

      一、等人来:

      山雨欲来风满楼,黑云压城城欲摧

      起笔就风雨来,“身穿黑色官服的官员和军士”等船来、等人来、等夜司首来、等围杀剑炉余孽的领头狼来——夜策冷未来,已去围杀现场。

      这是第一层的场景,雨夜势急,铺垫和渲染出了一个极其重要的人物主场,几乎让我们错以为这是主角登上了历史和时代的舞台。

      这是未见其人,已见其势。

      第二层的场景,则是一人一伞,“一条大河波浪宽、波涛汹涌如履平地登岸来”;然后,早就等候于此的六名黑衣黑伞黑暗官员簇拥而来,行走于陋巷之中——如同六朵金花,只为一人盛放。

      以这个人为内核,黑雨伞散发出肃杀气息,朝着那座方院聚焦。

      而方院之中,一人一餐一个饭团,一瓢清水一个饱嗝。

      院内那一个饱嗝声响起之时,院外行走于最前的那一顶黑雨伞恰好停于门前;门内门外,就是一个槛。

      然后,就是那一只雪白的官靴,迈出黑雨伞,迈过方院之门槛。

      白裙女子夜策冷和剑炉赵七先生终相见——人家“金风雨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但这两人“第一次相见”,却将是“最后一见”。

      一为大逆,一为诛逆;势不两立,水火不容。

       这便是“山雨欲来风满楼,黑云压城城欲摧”。——不对,风雨已至,黑暗已临;暴雨暗夜皆为序章。

      这两个七境高手的相遇,才是真正的风暴大漩涡——他们将让今夜的“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

      二、品人品城:

      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

      第三个场景也是“闲话多叙”(而非闲话少叙)。

      一个未上来就“抢攻”,另一个更没有先发制人地“狙击”。两个反而以“礼”相见,以“语”论心,以“谈”见性——颇见文采风流、气度非凡。

      比如赵七哪像在普通铁匠铺打铁的粗鄙大汉,反而言谈不俗,品城品人,皆是一流。

      昔有李延年歌:“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

      今有剑炉余孽赵七品评长陵城,再品味夜策冷,品出了长陵城的“方正”和“无趣”,品出了夜策冷的“风姿”和“生动”,更品出了夜策冷这个人的气质和整个长陵城的品质的不匹配之处。

      这不仅仅是“一人倾城”了,最重要的是人和城的相互冲突与矛盾:到底是夜策冷这个人不适合这座城?还是这座长陵城根本就配不上夜策冷?……

      联系到后文中夜策冷和那个人与元武皇帝、与巴山剑城、与大秦帝国不得不说又说不清的故事,以及她千里海归、领头围杀剑炉赵七、一脚踩进长陵风云黑潭之中“不知另一个雪白的靴子再次落下提起之间,是否还能出淤泥而不染”的未来之迷局,不能不说剑炉赵七这一句真的是一语中的、一针见血、一言诛心——其眼力之毒辣、见识之不凡、判断之睿智,堪为精妙绝伦。

      由此可见无罪塑造人物的功力:一句可以让人活过来,一语可以让“纸片人”立起来,一个场景就能让某个路人甲变身风流人物——“大浪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

      在《剑王朝》“黄河之水天下来,奔流到海不复还”的故事河流之中,剑炉赵七其实就是一个才立潮头便下浪尖、转瞬即逝、被浪花朵朵拍散不见的路人甲。然而仅此一语、仅此一场景、仅此一章,他便成为在无罪笔下诞生、在夜策冷剑下死去、但在我们脑海之中又活了过来并且袅绕不去的风流人物——直到比他更风流的剑炉赵一和赵四小姐相继出现,才有了替代品、升级版和迭代人物。

      这等风流人物的“鉴城品人”之雅谈,确实一语中的、一针见血、一言诛心。

      因此,那个监视此次行动的神都监年轻官员评价这是“诛心之语”,其实是没有错的。但错在他是想借此在夜策冷面前卖弄小聪明,刷好感值,却被夜策冷一剑斩之。

      在整个过程之中,剑炉赵七无论是判断这名年轻官员的境界和身份,还是揭穿他仰慕夜策冷、刷印象值的企图,以及洞穿夜策冷剑斩年轻官员的意图,明褒“居然连监视你们行动的神都监的人都直接一剑杀了”的气魄,实贬“为了一言不顺心意而杀死你们自己一名不可多得的修行者,夜司首好像没有什么心胸”——无不毒辣之极。这既是在品评人物,同样是在言语诛心。

      但,却被夜策冷一句“胸”论的自嘲之语,全部反击了回来。就像剑炉赵七醒悟过来后所说的,她这样的人物,无论说什么或做什么,都不需要太在意别人的看法。

      但真的是这样吗?

      至少,在后来的故事之中,夜策冷其实很在意那个人的看法,她也必须在意元武皇帝和皇后郑袖的做法——虽然,她真的不在意自己不在乎的人甚至是关心她但是她不关心的人的想法,就像她并不在意这个年轻官员的想法和做法。

      同样一句话,放到不同的场景和语境之中,其实可以品评出不同的滋味。

      剑炉赵七在品评长陵这座城和夜策冷这个人,而我们在品评两个人诛心之语和交锋之言的多重滋味。

      其实,这就是在品评无罪笔刀墨剑和《剑王朝》文雕字刻的风骨与韵味: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

      这其实是无罪给自己树立了一个具有高难度系数的规定动作。夜策冷和剑炉赵七,一出场就已经如此高冷、高颜值、风流绝伦,那后面出场的人物,就只能居高不下——高位接盘、高位操作,其实是很容易崩盘的。

      但是,无罪在《剑王朝》中显然已经谙熟并能娴熟地操控这种“风流人物”的人设、雕刻(写意)和塑造。后面出场的,无论是主角还是配角,无论是大逆之人还是司国之臣,无论是父辈巨擘还是修行新锐……笔墨所至,诸多皆是道尽世间韵味的“风流人物”,如长孙浅雪、白山水、赵四小姐、剑炉赵一、林煮酒、净琉璃、独孤白等。

      这是一部风流人物长卷。

      我们之所以时常将猫腻[1] 、烽火戏诸侯[2]和无罪三个网络作家及其代表作品拿过来一起说事儿,是因为觉得他们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擅长这种极有中国传统意韵又有当下时代特质的“风流人物”群像人设的创作与塑造:这不是人物素描或油画肖像,讲究精雕细刻、纤毫毕现;而是泼墨挥毫,未穷形、未尽相,神情气度却跃然纸上。这是一种感觉,而不是知觉——颇有中国古典意蕴,却又有现代风流。

      中国四大名著之中,《三国演义》可以称得上是风流人物群像小说。因此,可以以“风流人物群像小说”为题,把这三个网络作家的代表作品,跟《三国演义》来进行比较分析。

      比如,从烽火戏诸侯《雪中悍刀行》到无罪《剑王朝》,对那些飞鸿踏雪泥、春秋了无痕的风流人物,我们阅读时,最常想起的,就是《三国演义》中的人物群英谱、杨慎的《临江仙》和苏轼的《念奴娇·赤壁怀古》:“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

      三、那人那仇:

      从“言归正传”到“请君一战”

      第四个场景可以说是“言归正传”。

      这不仅仅是剧中人物夜策冷和剑炉赵七的言归正传,也指无罪和《剑王朝》的言归正传:他们这一场“必会相遇、终将一战”,对他们自己,对主角丁宁,对我们这些身为剧外人、局内人的旁观读者……到底意味着什么?

      剑炉赵七最想知道的问题,是大秦帝国元武皇帝的境界到底是第几境——传说至强之境为九境,他和夜策冷都已身在七境;那么,元武皇帝“现在到底到了哪一境”?

      在夜策冷和剑炉赵七“一个问题换一个问题”的言归正传之中,牵扯出了两个绝世强者前世今生的恩怨情仇:

      一个是当下可能已经迈入八境的巅峰强者,亦即大秦帝国元武皇帝;另一个就是当初那个立于七境之巅、已窥八境风光的天下剑首巴山剑场王惊梦——亦即是这两个人连名字都不能提或不愿提和不想提的“那个人”。

      就像那个人在长陵、大秦帝国甚至整个剑天下都是如同禁忌一样的存在,现在《剑王朝》的开篇连他的名字也捂得死死的——毕竟,真名就是力量。一提到那个人的名字,仿佛整个人都要窒息一样。现在六个黑衣官员的反应,只是小菜一碟。

      《剑王朝》前半部的故事之中,对“那个人”在长陵城、大秦帝国甚至整个剑天下如同禁忌一样的存在的描写,让人想起《哈利·波特》系列之中那个连名字也不能提的“伏地魔”。仿佛一提到他的名字,他就会卷土归来。

      事实也确实如此。伏地魔“离魂寄物”,把自己的灵魂寄寓到七件不同的东西之上。只要找到正确的召唤路径,他就能满血复活、恶魔归来。王惊梦则可能“离魂转世、重生融合”为酒铺少年——情况甚至可能比这种描述还要复杂——从此踏上王者归来、一切归零、快意恩仇、重返巅峰的少年复仇和重夺天下之路。

      而这一夜,只是“暴风雨”即将到来的序引而已。而弄清大仇之敌的境界成为这个序引的第一步。

      而夜策冷虽然没有给出明确的答案,却给出相对准确的线索,借此剑炉赵七可以推测出元武皇帝“真的可能已到了第八境”——这是一个非常可怕的真相和事实:传说中的至强之境第九境现在只闻其声、不见有人,假如元武皇帝真的迈入八境,将会成为这个世界最强大的存在。

      这不仅仅意味着剑炉赵七终生无望“雪耻报仇”——因为元武皇帝灭了他的赵国;同样也意味着即将出场的主角酒铺少年丁宁此生的大复仇之路上,矗立着一个像珠穆朗玛峰一样的巅峰强者。

      由此,无罪将我们裹挟进了《剑王朝》开篇的第四大场景:请君一战!

      这场“请君一战”的终极之战,其实是由剑炉赵七发起的。

      当突然听到并推测元武皇帝有可能已经迈入第八境时,赵七在短暂的失意和哀愁之后,立刻燃烧起锐利的剑意。然后,他整个人都像“一柄隐匿在鞘中许多年的绝世宝剑,骤然出鞘”,请君一战:“剑炉第七徒赵斩,领教夜司首秋水剑!”

      说实话,当读到这里时,我们为之感到意外。

      前面有关夜策冷和赵七相遇后的两三个场景,似乎都有些“来日方长、细水长流”的意味;一旦决断,就会当机立断、斩钉截铁,绝不拖泥带水。

      这既是赵七这个人的行事风格让我们激赏之处,甚至会遗憾他为什么就是一个转瞬即逝的路人甲;亦是无罪《剑王朝》行文泼墨让我们赞叹之点:起承转合,陡然转折,犹如平地突然响惊雷,让我们深感意外又深觉开阖之间自有圆润。

      四、主角来了:

      从“侧面描写”到“姗姗出场”

      奇妙的是,剑炉赵七快刀斩乱麻,请君一战,本是力邀夜策冷下场,以赵氏火炉领教秋水剑——

      我们本以为会看到一场赵七以天地造火炉,然后夜策冷以夜雨引洪水、洪水淹洪炉的大战奇观,结果看到的却是赵七洪炉之滔天剑气,与六名官员黑伞之绵密劲气,两相撞击的“激情大碰撞”。

      但在这个真正围杀的场景之中,杀与被杀的双方夜策冷和剑炉赵七,反而没有太多的交集。

      赵七在方院之中、天地之间造出洪炉,手持一柄赤红色的小剑,燃烧出长达数米的熊熊真火火团之后,“他面前被他称为夜司首的白裙女子却已经消失,唯有成千上万道细密的雨丝,如无数柄小剑朝他笼来”。

      然后……

      就没有然后了。

      没有任何直接的描写,对于请君一战的激烈场景,《剑王朝》全部采用了间接和侧面描写。

      除了方院之内的五名手持黑伞的官员之外,又有数十名“拥有令人无法想象的手段的修行者”亦即剑师,“然而此刻,听着小院里不断轰鸣,看着周围的水洼里因为地面震动而不断飞溅的水珠,连内里大致的交手情形都根本感觉不出来的他们,脸色却是越来越白,手心里的冷汗也越来越多。他们先前已经很清楚赵国剑炉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但是今日他们终于明白自己对剑炉的预估还是太低”。

      这就是通过他们的视角来进行叙述,就像站在战场外围的人,始终不知道那个封闭的战场里正在发生什么、又是如何发生的;我们的视线,也被隔断在这个围墙之外,连偷窥都不可能——就像这些剑师一样,我们都知道剑炉很强,但不知道剑炉到底是怎么个强法;我们都能感受到夜策冷和剑炉赵七的战斗很激烈,但到底怎么个激烈法,却完全一无所知……

      只有在“短得连附近的民众都只以为是打雷而没有反应过来到底是什么”的很短的时间内分出了结果之后,我们才知道谁胜谁败了。

      剑气重装突围,从劲气缺口冲撞而出的余波,穿过菜园、连摧篱墙、跨过街道、震垮了半间香油铺,震出了“来香油铺打酱油”的酒铺少年丁宁。

      这便是由剑炉赵七发起的单向度运动,最终使得这场漆黑如墨的暗夜围杀事件,跟主角丁宁发生了关系。

      好巧不巧的是,穿过千军万马(穿街过巷)来“看你”的酒铺少年丁宁,确实是第一时间看到了结果。这其实是由丁宁发起的第二个单向度运动。

      而这两个单向度运动,都交集于丁宁和夜策冷“相看怎如不见”的视线杠杆之中。正是在这种“相看怎如不见”的非视线交集之中,无罪和《剑王朝》终于解决了一个开篇必须求解的问题:这一场夜策冷诛杀剑炉赵七的大逆之诛,对于我们姗姗出场的主角酒铺少年丁宁,到底意味着什么?对于整部《剑王朝》故事的谋篇布局,又到底意味着什么?

      如此浓彩重墨,却只是红花还需要绿叶配的衬托主角光环的绿配链![3] 但同时又是撬动整部故事谋篇布局的大格局很好的切入点、着力点和支点!恰如我们此后在抽丝剥茧、入木刻骨、庖丁解牛时所彰显的那样——

      夜策冷诛杀剑炉赵七,就像一条鲶鱼被扔进蓄势熬煮的长陵这口风锅里,一下子就到了濒临沸腾的临界点,却又引而不爆——犹如在抵临沸点之际,突然踩了一个急刹车;然后,在那之下萦绕徘徊,犹如旋涡打旋一样,重新积力蓄势,等待着某个更为恰当的时机集中爆发;或像龙卷风席卷一切,或像大旋涡吞没一切,或像活火山湮灭一切。

      恰如夜策冷这个人,桀骜不驯,却又如野草一样坚韧和隐忍,只为先活下来,然后再图谋像炸药一样引爆璀璨和绚烂的时光。

      因为,无论是导火线,还是鲶鱼,夜策冷诛杀剑炉赵七,一脚踩进去,不仅仅是“诛逆之战”的浑水深潭,还是那打尽巴山剑场和天下反叛余孽的漫天巨网。

      比这更重要的是,无论是心犹不甘情犹不愿,还是时也势也大势所趋,在以天下为棋局、围猎诸王朝、驯化修仙宗门、剪除或囚禁修行强者、重建帝国大秩序的战略布局和格局之中,它只是一枚棋子,被扔进这风云大旋涡和即将煮沸的天下锅之中,试一试水深水浅……

      夜策冷那一只雪白的官靴,离海上岸,进巷入院,一脚踩进去,就是这样一种局势。这不仅仅是诛逆之杀,亦是布局之谋,更是格局之争。

      而这种诛逆—做局—布局—格局甚至是最终大格局之战的层递维升序列之中,“穿过千军万马(穿街过巷)来看你”却与夜策冷“相看怎如不见”的酒铺少年丁宁——天下剑首王惊梦,其实才是焦点和枢纽。

      (参阅庄庸等主编:《爽点宇宙:中国网络文学阅读潮流研究(第2季)》,华语网络文学智库丛书,中国青年出版社2020年版,书号:978-7-5153-6028-7;责任编辑:陈静、张佳莹)

      注释:

      [1] 参阅庄庸、杨丽君等主编:《蚂蚁哲学:中国网络文学阅读潮流研究(第5季)》,华语网络文学智库丛书,中国青年出版社2020年版。

      [2] 参阅庄庸、杨丽君等主编:《文运迷楼说:中国网络文学阅读潮流研究(第4季)》,华语网络文学智库丛书,中国青年出版社2020年版。

      [3] 参阅庄庸、杨丽君等主编:《爽感爆款系统:中国网络文学阅读潮流研究(第5季)》,华语网络文学智库丛书,中国青年出版社2020年版。

      转自上海网络作家协会《网文新观察》2020年第05期

      上海文化发展基金会资助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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