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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文通史 六朝四大家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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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至高神
      LV.8 渡劫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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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引用 顾恺之与曹不兴、陆探微、张僧繇合称“六朝四大家”。顾恺之作画,意在传神,其“迁想妙得” “以形写神”等论点,以及提出的“六法”。为中国传统绘画的发展奠定了基础。

        顾恺之六朝四大家”>描述顾恺之(348年— 409年),字长康,小字虎头,汉族,晋陵无锡人(今江苏省无锡市)。顾恺之博学多才,擅诗赋、书法,尤善绘画。精于人像、佛像、禽兽、山水等,时人称之为三绝:画绝、文绝和痴绝。谢安深重之,以为苍生以来未之有。顾恺之与曹不兴、陆探微、张僧繇合称“六朝四大家”。顾恺之作画,意在传神,其“迁想妙得” “以形写神”等论点,为中国传统绘画的发展奠定了基础。

        本名 顾恺之别称 虎头字号 字长康所处时代 东晋民族族群 汉族出生地晋陵无锡(今江苏省无锡市)

        出生时间 公元348年去世时间 公元409年主要作品 《洛神赋图》《女史箴图》《斫琴图》《魏晋胜流画赞》《论画》

        主要成就 六朝四大家之一;水墨画鼻祖之一;“才绝、画绝、痴绝”三绝艺术风格 画人物重传神,衣纹如春蚕吐丝。

        尊称 中国画祖、山水画祖人物生平点击查看原图”>描述顾恺之(约345-406)东晋画家,出身士族家庭,字长康,小字虎头,晋陵无锡(今江苏省无锡市),杰出画家、绘画理论家、诗人。

        顾恺之。曾为桓温及殷仲堪参军,义熙(405-418)初任通直散骑常侍。刘裕北伐南燕,恺之为作《祭牙(旗)文》。多才艺,工诗赋、书法,尤精绘画,尝有才绝、画绝、痴绝之称。多作人物肖像及神仙、佛像、禽兽、山水等。画人注重点睛,自云传神写照,尽在阿堵(即这个,指眼珠)中。尝为裴楷画像,颊上添三毛,而益觉有神。在建康瓦棺寺绘《维摩诘像》壁画,光彩耀目,轰动一时。后人论述他作画,意存笔先,画尽意在;笔迹周密,紧劲连绵如春蚕吐丝。把他和师法他的南朝宋画家陆探微并称顾陆,号为密体,以区别于南朝梁张僧繇、唐吴道子的疏体。着有《论画》、《魏晋胜流画赞》、《画云台山记》,其中迁想妙得、以形写神等论点,对中国画的发展,有很大影响。存世的《女史箴图》传是早期的摹本,内容绘写西晋张华所撰约束宫廷嫔妃的教诫。1900年八国联军侵入北京,被英军从清宫劫去,现藏英国伦敦不列颠博物馆。所传顾的另一作品《女史箴图》,乃宋人摹本。

        顾恺之的作品,据唐宋人的记载,除了一些政治上的名人肖像以外,也画有一些佛教的图像,这是当时流行的一部分题材。另外还有飞禽走兽,这种题材和汉代的绘画有联系。他也画了一些神仙的图像,因为那也是当时流行的信仰。而最值得注意的是他画了不少名士们的肖像。这就改变了汉代以宣扬礼教为主的风气,而反映了观察人物的新的方法和艺术表现的新的目的,即:离开礼教和政治而重视人物的言论丰采和才华。这表示绘画艺术视野的扩大;从而为人物画提出了新的要求——表现人的性格和精神特点。 在顾恺之的着作言论中,我们见到他反复强调描写人的神情和精神状态。顾恺之和陆探微、张僧繇是南北朝时期的三位最重要画家,代表了汉代美术得到迅速发展和成熟的人物画艺术。唐代张怀瓘对其画评价甚高,云:“张僧繇得其肉,陆探微得其骨,顾恺之得其神。”

        主要功绩擅诗词文赋,尤精绘画。擅肖像、历史人物、道释、禽兽、山水等题材。画人物主张传神,重视点睛,认为“传神写照,正在阿堵(指眼睛)中”。注意描绘生理细节,表现人物神情,画裴楷像,颊上添三毫,顿觉神采焕发。善于利用环境描绘来表现人物的志趣风度。画谢鲲像于岩壑中,突出了人物的性格志趣。其画人物衣纹用高古游丝描,线条紧劲连绵,如春蚕吐丝,春云浮空,流水行地,自然流畅。

        顾恺之在绘画理论上也有突出成就,今存有《魏晋胜流画赞》、《论画》、《画云台山记》3篇画论。提出了传神论、以形守神、迁想妙得等观点,主张绘画要表现人物的精神状态和性格特征,重视对象的体验、观察,通过迁想妙得来把握对象的内在本质,在形似的基础上以形写神。顾恺之的绘画及其理论,为中国传统绘画的发展奠定了基础。

        人物评价六朝四大家”>描述顾恺之知识渊博而有才气,擅长诗赋、书法,尤其精通绘画。工人像、佛像、禽兽、山水等。当时有“才绝、画绝、痴绝”之称。他的画师法卫协而又有所变化,他的画有敷染容貌,以浓色微加点缀,不求晕饰;笔迹周密,紧劲连绵,如春蚕吐丝,春云浮空的特点。史有以曹不兴、顾恺之、陆探微、张僧繇合称“六朝四大家”。精通画论,其“迁想妙得”、“以形写神”等论点,对我国传统绘画的发展,影响很大。

        顾恺之沉醉于艺术文学,淡于名利地位,以”痴黠参半,”明哲保身”的处世哲学,以达到他艺术最高的成就。

        个人作品点击查看原图”>描述画迹甚多,有《司马宣王像》、《谢安像》、《刘牢之像》《王安期像》、《阮修像》、《阮咸像》《晋帝相列像》、《司马宣王并魏二太子像》、《桂阳王美人图》、《荡舟图》、《虎豹杂鸷鸟图》、《凫雁水鸟图》、《庐山会图》、《水府图》、《行三龙图》、《夏禹治水图》等。顾恺之作品真迹没有保存下来。相传为顾恺之作品的摹本有《女史箴图》、《洛神赋图》、《列女仁智图》等。《女史箴图》,绢本,淡设色,藏英国伦敦不列颠博物馆,多数人认为是唐代摹本。

        《斫琴图》

        六朝四大家”>描述《斫琴图》是宋代摹本之一。此图虽不及《洛神赋图》有名,也不及《洛神赋图》更具代表性,但在风格特征上仍凸现出顾恺之的千古一绝。这幅图描绘的是古代文人学士制琴的场景。

        《女史箴图》

        “女史”指宫廷妇女,“箴”则为规劝之意。晋初惠帝时,贾后专权,极妒忌,多权诈,荒淫放恣。文人张华便以历代贤记事迹撰文《女史箴》以为鉴戒,被当时奉为“苦口陈箴、庄言警世”的名篇。才华横溢的画家顾恺之便将此名篇分段,一段一段画成画,并将相在箴文题于画侧,中国历史上的旷世名作《女史箴图》由此问世。

        《女史箴图》有两个绢本,一本藏故宫博物院,专家认为是南宋摹本,艺术性较差;另一本艺术性较强,更能体现顾恺之画风与《女史箴图》原貌,专家认为可能为唐人摹本。原本为清宫所藏,遗憾的是国贫民弱,连累国宝受难,此摹本存大英博物馆(Tje British Museum,London,England)。

        《洛神赋图》

        六朝四大家”>描述中国十大传世名画之一。原《洛神赋图》卷,东晋着名画家顾恺之绘制(宋摹),绢本,设色,纵27.1cm,横572.8cm。这幅画根据曹植着名的《洛神赋》而作,为顾恺之传世精品。全卷分为三个部分,曲折细致而又层次分明地描绘着曹植与洛神真挚纯洁的爱情故事。此图卷无论从内容、艺术结构、人物造形、环境描绘和笔墨表现的形式来看,都不愧为中国古典绘画中的瑰宝之一。[8]轶事典故痴迷顾恺之出世没多久,他的母亲就去世了。顾恺之因其他小朋友都有母亲,惟自己没有。他便缠着父亲不放,问:“我为什么没有母亲?”父亲说,你怎么会没有母亲呢?顾恺之穷追不舍:“那我的母亲长得什么模样?”父亲只好耐着心思给他描述。顾恺之就是凭借父亲的描述,一次又一次地给母亲画像。每次画好之后,他都要问父亲像不像,父亲总是在肯定之后,表示遗憾。但顾恺之不气馁,仍然画笔不辍,只到父亲两眼放光,说“像,像极了”,他才满意地放下画笔。他的母亲就这样在他的心里永生了。[9]痴黠《晋书·顾恺之本传》记载:尝悦一邻女,挑之弗从,乃图其形于壁,以棘针钉其心,女遂患心痛。恺之因致其情,女从之,遂密去针而愈。文人雅士多情感丰富,喜女、戏女是常有之事,自古至今,概莫例外。顾恺之虽痴,却工于心计。

        最先看出顾恺之痴中有黠的是桓玄的父翁桓温。有一次,桓玄将一片柳叶说成是隐身法宝,要顾恺之鉴赏一下。顾恺之刚接到手里,桓玄便对顾恺之尿尿,将顾恺之尿个精透,满身骚气,还口口声声说法宝显灵,弄得他看不见顾恺之。其实,顾恺之心里十分清楚,无赖桓玄在玩耍他。但他却不能以卵击石,因为桓玄阴险歹毒,又权倾内外,连其父桓温都惧他三分。顾恺之只好忍气吞声,装痴卖傻,保全身家性命。

        痴智《世说新语》说顾恺之吃甘蔗一反常态。别人从最甜的地方吃起,不甜了就扔掉,而顾恺之吃甘蔗从末梢吃起,越吃越甜,渐入佳境。顾恺之倒吃甘蔗节节甜蕴含了深厚的生活哲理,不能不说是人生的大智慧。

        史籍记载顾恺之,字长康,生于晋陵的无锡。顾恺之的生平事迹,古迹上记载的不多,其中可以凭信的,就是散见于刘义庆的《世说新语》檀道鸾的《续晋阳秋》;丘渊之的《文章录》许嵩的《建康实录》以及《晋史》的中兴等。其次就是集录于《晋书。文苑传》中的《顾恺之本传》。在画史方面,就是张彦远的《历代名画记》《宣和画谱》几种。

        家族成员顾恺之出身江南土着氏族家庭,《无锡顾氏宗谱》记载,顾恺之的顾毗,字子治,晋康帝时任散骑常侍,后迁光禄卿;父亲顾悦之,字君叔,历任扬州别驾、尚书右丞。

        曹不兴,亦名弗兴,三国时着名画家。被称为“佛画之祖”,是文献记载最早一位传奇画家。孙吴吴兴(今浙江湖州)人,生卒年不详。在黄武年间(222—229年)享有很大的声誉,与皇象的草书,严武的围棋,菰城郑妪的算相、吴范的善候风气、赵达的算术、宋寿的解梦和刘敦的天文,并称为吴中“八绝”。善画龙、虎、马及人物,有落墨为蝇等传奇故事,其佛画成就对后世影响很大,相传其所画龙头令谢赫叹服不已。画迹今已不存,但之后的着名画家卫协直接师承其法。

        中文名 曹不兴别名 弗兴国籍 孙吴民族 汉族职业 画家主要成就 与皇象善书,严武善弈,赵达善数等,并称为吴中“八绝”

        代表作品 《龙头祥》

        生活年代 三国荣誉 佛画之祖人物简介曹不兴亦名弗兴,生卒年不详,吴兴(今属浙江湖州)人。孙吴画家。善画龙、虎、马及人物。在当时,严武的棋、皇象的字、曹不兴的画被称为「三绝」。在吴地与皇象善书、严武善弈等号称“八绝”。

        时康居僧人会(即康僧会)携佛像从南方入吴,不兴曾加模写。其画迹早已散失。南朝齐谢赫曾于秘阁中见不兴所画之龙头,列入《古画品录》,评云:“观其风骨,名岂虚成!”

        曹不兴最擅长的是人物画。据《建康实录》载,他曾在宽五十尺的素绢上作画,所画人物的头面、手足、肩背、前胸等皆不失尺度。

        谢赫云:“江左画人吴曹不兴,运五千尺绢画一像,心敏手疾,须臾立成。头面手足,胸臆肩背,无遗失尺度。此其难也,唯不兴能之。”陈朝谢赫善画,尝阅秘阁,叹伏曹不兴所画龙首,以为若见真龙。(出《尚书故实》)

        人物故事六朝四大家”>描述曹不兴,亦名弗兴,三国时吴国吴兴人,被称为“画佛之祖”。善画,被成为吴中“八绝”之一。所谓八绝,是指当时书、画、算、相、棋、占梦、星象、候风气等领域的八名高手,其中善书的黄象、善星象的刘敦、善算的赵达等,都是历史上的知名人物。善画被列为“八绝”,正说明画已经成为了但是较重要的文化标志之一。它不但受到上层文化圈的特殊重视,而且已渐渐成为独立的门类影响社会文化。

        但曹不兴没有画迹流传,也未留下有关言论和着述。但却是中国绘画发展关键时期的重要人物。从历史东鳞西爪的记载来分析,他并不是朝廷的御用匠人,而是一个在当时的社会条件下相当有名望、有影响的自由的职业画家。从中外艺术发展规律来看,这类较有主动权的职业画家,往往是绘画从“匠作”上升到更高文化层次过程中起重要作用的人物。

        曹不兴曾事于孙权手下,画艺高超,具有超群的写实能力,画面生动欲活,有落墨为蝇等传说。绘事兼善马、虎、龙之属。尤以画佛为妙。谢赫《古画品录》将之列为上品,居顾恺之上。他的绘画样式对后世影响很大,有不少弟子成为当时及后世的着名画家,其中最有名的就是卫协。 《吴中先贤谱》 苏 文 编绘点击查看原图”>描述三国时,康僧会等人携印度佛像范本远游至吴,曹摹写不已。曹不兴学会佛像后,或绘卷轴以供礼拜,或图寺壁以助庄严,所作大佛像有的高达5丈,气魄恢宏,庄严妙相,仰之弥高,令人肃然。于是被誉为“佛像之祖”,对佛教东渐起到一定的推动。虽未有其画作传世,但其开创的中国佛像绘画在后来的发展中可见一斑。后人把他与顾恺之、陆探微、张僧繇合称为“六朝四大家”。

        注:有人把“曹衣出水”这一佛教造像风格归为曹不兴所创,实误,这种衣服褶纹多用细笔紧束,似衣披薄纱,又如刚从水中冒出之感的绘画和造像风格乃后来南北朝时北齐着名画家曹仲达所创,也成“曹家样”。

        艺术特色六朝四大家”>描述曹不兴擅长画马和虎,尤其画龙生动,但影响最大的还是其佛像绘画。曹不兴最擅长的是人物画,他曾把五十尺绢连在一起,画一人像,心明手快,运笔而成。人物头、脸、手、足、胸腹、肩背,无一毫失误。曹不兴是文献记载中知名最早的佛像画家。

        佛教在东汉时候传入中国,但主要在中原地区。到三国时,佛教由僧人支谦和康僧会先后传入江南。相传康僧会携佛像远游至吴,孙权为之建造建初寺,并令之设像行道。曹不兴看到西方佛像,便据以绘之,由此,佛像便盛传天下。这是中国佛像绘画最早的作品,曹不兴也成为我国最早的佛像画家。 他的作品影响深远,其弟子也有很大成就,这说明他偏重于工匠中重技艺而师授相承的一面。但他又有较为自由的创作条件,也更重视作品的艺术追求,使得他的绘画能在较高的文化层次上产生一定影响而颇具特色。

        曹不兴的艺术,据历史记载,基本属于亦步亦趋模仿西域佛教造像的阶段,这一阶段非常重要,它的功能,使佛教造像渐渐深入到中土的欣赏范围,并且伴随着佛教教义的传播而被接纳,后来的画家进一步丰富、变化甚至改造都是在此基础上的一种创造。

        三国时期的绘画,因政治动荡、社会混乱而没有取得更大的成就。绘画内容在此时亦是由礼教宣传过渡到宗教宣传的时期。画家也由黄河流域的中原地区转移到长江流域。曹不兴之后,长江中下游地区的画家渐渐多了起来。

        总之曹不兴是将形制规范、笔法简略、题材同一的“古画”进行了较为全面的改造的画家。他的笔法精细,肖形技巧高超,他善于创造各种生动逼真的形象,这些造型样式被作为样范而长期广泛的流传,影响了整个社会的审美风气。在绘画发展至“存形”的阶段,他的状物手法与细微的描绘,正适应了人们对这一发展的要求。因而相对来讲处于依附地位或装饰地位的”古画“,在他手上开始全面走向了自身的独立发展进程。

        古籍记载六朝四大家”>描述谢赫《古画品录》载: “曹不兴,五代吴时事孙权,吴兴人。不兴之迹,殆莫复传。唯秘阁之内一龙而已。观其风骨,名岂虚成!” “江左画人吴曹不兴,运五千尺绢画一像,心敏手疾,须臾立成。头面手足,胸臆肩背,无遗失尺度。此其难也,唯不兴能之。裴松之《三国志·吴录》载: “曹不兴善画,权使画屏风,误落笔点素,因就以作蝇。既进御,权以为生蝇,举手弹之。奇闻异事”

        许嵩《建康实录》载: “曹作巨幅画像,心敏手运,须臾即成”(在描绘上)“对头、画、手、足、心、臆、肩、背,亡遗尺度。”

        汤垕《画鉴》载:(曹不兴《兵符图》一卷)“笔意神采,疑是唐末宋初人所为。”

        奇闻异事六朝四大家”>描述传说曹不兴曾在为孙权画屏风时,画到一篮杨梅,曹不兴因为周围观看的人啧啧称赞非常兴奋,不小心误落笔墨,于是他便顺手将墨点绘成一只苍蝇。孙权来看画好的屏风时以为真有一只苍蝇飞到了画上,便举起手想要把苍蝇轰走,可是没有想到苍蝇竟然是画上去的。从此可以想象,曹不兴善于写生的艺术,已达到了极为纯熟的程度,甚至能够骗过人的眼睛。这就是着名的落墨为蝇的故事。   曹不兴的动物画,栩栩如生。特别是他画的龙,仿若腾云驾雾一般。孙权赤乌元年(238年)冬十月,孙权游青溪,看到一条赤龙由天而降,凌波而行。因此,他便让曹不兴把龙的形状画下来。曹不兴画的非常成功于是得到了孙权的赞赏,珍藏于秘府。后来据说,宋文帝时,曾逢久旱,一连几个月滴雨未下,田地干裂,庄稼焦枯。人们天天跪在地上,虔诚地向苍天祈祷,也不管用。后来,不知谁的主意,取来曹不兴画的龙放在水旁,不一会儿,果然雷声隆隆,大雨倾盆。虽然只是一个巧合,但却说明了曹不兴画的龙形象生动,以至于人们信若神明。龙本是一种人心营构之象,能令人们以象为真的作品,其构思、技巧自然与当时的审美要求相吻合。

        南齐的画家兼理论家谢赫曾经称见到曹不兴画的龙头,有一次他悄悄走进藏有曹不兴画的秘室中,看到曹不兴画的一只龙头,栩栩若生,以为自己看到的是一只真龙头。谢赫叹服不已,曰:“观其风骨,名企虚哉!”并在《画品》中将曹列为第一品第二人。这透露出曹氏画风的基本面貌,这则故事确有其事,谢赫是一位“点刷妍精,意在切似”的画家,他的赞赏正表明他推崇曹氏那精细的笔法与生动的写真技巧。

        画迹流传据《贞观公私画史》记载,隋朝时宫内还藏有曹不兴所画的官本《龙头样》四卷、《青豀侧坐赤龙盘龙图》二卷、《南海监牧进十种马图》一卷、《夷子蛮兽样》一卷,这些是比较可靠的曹不兴画迹。《历代名画记》中也有着录,但均传至唐代后便佚失。

        宋代米芾《画史》中称家藏曹不兴《如意轮》一轴,《宣和画谱》中仅着录了《兵符图》一件作品,而元人汤垕已将其疑为“唐末宋初人所为”。此图传至明代韩存良手中已破碎,其后无复再见曹氏作品着录于画史。在这些画史着作中并转引了一些他生活时代相近的短简残篇,其中较为值得注意的是关于他的绘画活动与他的绘画成就的记载。

        曹不兴画作今已不存,据资料记载,他画得最多的还是佛教人物画,也善于画马和虎,而尤其以画龙擅长。

        陆探微点击查看原图”>描述陆探微,(?-约485),汉族,吴县(今苏州)人。南朝刘宋时期画家,在中国画史上,他是正式以书法入画的创始人。他把东汉张芝的草书体运用到绘画上,可惜今已难再见到他的画迹。唐张彦远在《历代名画记》中载有他的画达七十余件,题材十分广泛,从圣贤图绘、佛像人物至飞禽走兽,无一不精。与东晋顾恺之并称“顾陆”;连谢赫的《古画品录》中也对他推崇备至。他是江南苏州一带最早的杰出画家之一。为了研究其遗风,撰者随文附有同样画风的作品数件,以资参酌比较。

        中文名 陆探微国籍 南朝·宋民族 汉出生地 江苏苏州出生日期 不详逝世日期 约公元485年职业 南北朝画家主要成就 正式以书法入画的创始人,即书画的创始人 与东晋顾恺之并称“顾陆”

        代表作品 《竹林七贤》《宋孝武像》《宋明帝像》《孝武功臣》等人物生平六朝四大家”>描述搜寻史籍,发现有关陆探微的生平活动资料非常少。《历代名画记)中载:“陆探微,上品上,吴人也。宋明帝时,常在侍从,丹青之妙,最推工者。”这是有关陆探微生平正面书写的唯一记载。从中大体可知,陆探微是吴人,即今苏州地区人,南朝宋明帝时的宫廷画家,常在皇帝左右侍奉,在当时画技最高,最谙丹青妙法。

        但是,有关陆探微在社会生活中体现个人品格的行为举止、言谈风貌则语焉不详。《南史》中记录他人的两段文字涉及陆探微,如宗炳之孙宗测传载:“鱼复侯子响为江州,厚遣赠送,测曰:‘少有狂疾,寻山采药远来至此,量腹而进松术,度形而依薛萝,淡然已足,岂容当此横施。’子响命驾造之,测不见。后子响不告而来,奄至所往,测不得已,巾褐对之,竟不交言。子响不悦而退。侍中王秀之弥所钦慕,乃令陆探微画其形与己相对,又贻书曰:‘昔人有图画侨、扎,轻以自方耳。’王俭亦雅重之,赠以蒲褥笋席。”又如晋名士伏玄度之曾孙伏曼容传载:“曼容早孤,与母兄客居南海。……宋明帝好《周易》,尝集朝臣于清暑殿讲,诏曼容执经。曼容素美风采,明帝恒以方嵇叔夜,使吴人陆探微画叔夜像以赐之。”这些也仅是说明陆探微是一个画工,既无官职封号,也非出生世家的名士。按照中国史传的着述惯例,只要陆探微有一官半职,在记载中是不会疏漏的。又假设陆探微是位名士,那必定是擅长清谈,交际广泛,在同时代集录此类逸事的刘义庆《世说新语》中怎么会不着一字呢?与陆探微齐名的另一位大画家东晋顾恺之却不乏记载。顾恺之是一位集才子名士、官衔贵宠于一身的画家。他博学多才,画艺高超,又擅长清谈玄学,故流传典故很多,像《晋书》、《文选》、《世说新语·文学篇》、《先秦汉魏晋南北朝诗》都有关于顾恺之事迹或其诗文的收录。顾恺之志在诗文书画,虽在军政上无所作为,但从某种意义上看他却是一个成功的政客,终日周旋于上流社会的权臣贵族间,游山玩水声色犬马,无所不事。他与当时的权贵桓温、殷仲堪、桓玄俱交往甚多,宫闱政事沉浮不定,侍奉的权贵交替灭亡,而顾在官场的地位却始终巍然不动,甚至在桓玄被杀后,还被提升为散骑常侍。根据对顾恺之这些经历的描述,可以从反面来推断陆探微在那个时代和社会中的基本生存状态。陆探微与顾恺之的最大差别在于顾恺之始终处于社会与文化的中心,而陆探微则在边缘,无论是官场,还是士人占主导的文化圈,对陆探微都没有认同,也许他们根本就没关注他。陆探微只不过是一个技艺高妙的画工,地位卑微,是不可与他们平起平坐的一分子。但一位真正的艺术家终究是以其艺术本身来展现价值与意义的。陆探微在后来的画史中享有盛誉即为明证。

        艺术特色据史料记载观陆探微画风我们对陆探微绘画风格的了解可以说全部是凭借后人的着述。陆探微没有一幅绘画真迹留存至今,所幸是陆的画风对后世影响极大。有幸睹其真容的后人无不怀景仰虔敬之心,并以文字细加描述,从而使我们仍可窥见陆画面貌的基本特征。

        南齐理论家谢赫首先给予陆探微绘画至高的赞誉,称其画:“穷理尽性,事绝言象。包前孕后,古今独立,非复激扬所能称赞。但价重之极乎上,上品之外,无他寄言,故屈标第一等。”“虽画有‘六法’,罕能尽该。而自古及今,各善一节……惟陆探微、卫协备该之矣。”显然,在谢赫看来,陆画已远远超越了作品外在形式的完美,直接把握到艺术的内在本体。所谓“穷理尽性,事绝言象”,即指能穷尽对象的内在精神气质,达到上乘的理想境界,而非限于表面的描摹刻画,故谢赫将其置于上品之上,第一品第一人。同时,谢赫又在总体上认为陆画“六法尽该(赅)”,即因“穷理尽性”而使画面收到“气韵生动”的效果。

        谢赫这段赞辞具有浓厚的形而上色彩,阅读这段文字也只能让人大致把握陆探微绘画的精神取向,及其达到的理想境界。而其画面的感性形象特征依然模糊。张怀瓘对陆画的评介,却使人对其绘画风格有了较为清晰的轮廓。张云:“陆公参灵酌妙,动与神会,笔迹劲利,如锥刀矣。秀骨清像,似觉生动,令人懔懔若对神明,虽妙极象中,而思不融乎墨外。夫像人风骨,张亚于顾、陆也,张得其肉,陆得其骨,顾得其神。”“参灵酌妙,动与神会”依然是形而上的赞誉,“笔迹劲利,如锥刀矣”则为形而下的具体描述,说明陆公用笔如锥刀入木般刚劲有力度。张怀瓘在这里三次提到“骨”字,对这一概念的阐释可增进我们对陆画画风的理解。例如文学史上讲“建安风骨”,那是指三曹和建安七子体现在他们作品中的慷慨磊落之气和刚健有力的风格。

        《世说新语》中对人物品评也常用“风骨”“骨气”“正骨”等词语,如王右军(羲之)谓:“道祖士少,风领毛骨,恐后世不复见此人。”又注引:“《晋帝纪》曰,羲之风骨清举也。”“王右军目陈玄伯垒块有正骨”,“时人道阮思旷骨气不及右军”。这类“骨”字都是形容一个人清刚而有力感的形象之美。而当“骨”的观念被转用到绘画艺术中来时,表现为骨法用笔方面则是指线条紧密劲利而给人以力度感,以及在此基础上经过作者精神的升华,形成画面总体的“气”。“秀骨清像”一词具有递进式的双层审美内涵,一指人物外在形象上的清秀瘦削之美,一指通过对这一形象刻画所体现的人物内在的清刚、峭拔、智慧超脱的品质。我们认为陆探微绘画的两个主要特征是:一、人物外在形象的清秀瘦削和绘画用笔追求如刀刻般的刚劲有力;二、超越于对外在形式的关注直达理想人格本体的精神层面,所以当人们面对画面时会产生“令人懔懔若对神明”的感觉。

        陆探微又为塑造合乎理想的典范,在绘画技巧上进行了新的探索。他通过对草书连贯一气的行笔运势特点的敏锐把握和巧思妙琢,将它引入绘画领域,创作出前所未有的“一笔画”法。张彦远《历代名画记》卷二《论顾陆张吴用笔》中记载:“昔张芝学崔瑗、杜度草书之法,因而变之,以成今草书之体势,一笔而成,气脉相通,隔行不断,惟王子敬明其深旨,故行首之字往往继其前行,世上谓之一笔书。其后陆探微亦作一笔画,连绵不断,故知书画用笔同法。

        陆探微精利润媚,新奇妙绝,名高宋代,时无等论。”到魏晋时期,书法出现重要转折,完成了从注重单一线条、蚕头雁尾式的波折运动的隶书到注重线条的连贯运动的草书的转变,标志了书法艺术本体自律的独立成熟和自由发展。连绵不断、运转灵活自如的线条,不仅开拓了文字多维的空间架构,展现了线条在时间中的延续,而且由于这种自由、灵活、连贯,事实上呈示出书写者主体的审美倾向与精神追求。所以,张芝的“一笔书”不仅是形态上的,更表现了内在的人格完善因素。陆探微当亦深明其旨,他创作的“一笔画”与张芝的“一笔书”可谓异曲同工。张彦远也由此得出“故知书画用笔同法”的结论。

        在绘画的题材上,陆画以人物画为主。《唐朝名画录·序》有载:“……陆探微画人物极其妙绝,至于山水草木,疏成而已。且《萧史》、《木雁》、《风俗》、《洛神》等图画尚在人间,可见之矣。”同时,从《历代名画记》所记录的陆探微的七十余件画迹也可以看出,所画以当时的帝王、功臣、名士肖像为多,也有古圣贤、历史人物、佛教图像以及禽鸟等。

        据相关作品观陆探微画风六朝四大家”>描述陆探微迄今已无真迹传世,但由于陆氏画风在随后的几十年中备受推崇(不仅在南朝,而且直接影响到北朝各种各样的人物造像活动),因此,从现存的那个时代的相关艺术作品中,亦可窥见其画风之端倪。

        现存作品中,与陆探微关系最大的恐怕要算在江苏南京及丹阳地区发现的墓葬镶拼砖画《竹林七贤与荣启期图》,共四幅,风格类似,系据同一母本制作。据专家考证,这些墓室墓主均为南齐人。南京西善桥大墓墓主为南齐显贵;丹阳胡桥鹤仙坳陵墓墓主为齐景帝萧道生;丹阳胡桥吴家村的陵墓墓主可能是齐宣帝萧承或齐高帝萧道成;丹阳建山金家村陵墓主可能是齐东昏侯萧宝卷或齐和帝萧宝融。画中八人均取坐势,气质神情各不相同,但都具备形象清瘦、削肩细腰、宽衣博带的外型特征,且行笔流利,线条绵密紧劲,与陆氏画风十分相似。

        据《南史·齐本纪·废帝东昏侯》载:南齐宫廷中即有“七贤”的壁画,陵墓中的“七贤”壁画正是宫廷“七贤”壁画的挪置,反映了当时对于清谈玄学的崇尚已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荣启期是春秋时代人,其思想与以嵇康为首的阮籍、山涛、王戎、向秀、刘伶、阮咸等“竹林七贤”有相同之处,所以也被一起加以推崇。

        陵墓年代虽为南齐,但自宋人齐的陆探微曾侍从宋明帝刘彧,刘彧之死距萧道成建齐不过八年,陆探微在南齐影响是极大的,这从南齐谢赫对陆“包前孕后,古今独立”的高度品评中可以知晓。因此,砖画《竹林七贤与荣启期图》的粉本来自陆探微的可能性极大,至少亦具有陆氏画风的一些特点。同时,《历代名画记》记录陆探微画过《孝武功臣竹林像》、《荣启期、孔颜图》,对八士都曾实有描绘。

        观察同期北方的现存实物,从一些人物造像的风格上可以看出与风靡南朝的清秀人物风格有明显的渊源关系。北方当时为少数民族统治,北朝政权与南朝政权隔江对峙,但在文化上却视南方为正宗,尤其在北魏孝文帝拓跋珪进行改革,施行汉化政策,并迁都洛阳后,北朝贵族彻底接受汉化。流行南方的审美风尚自然直接影响北方正在大规模进行的佛教造像及其他造像活动。

        龙门北魏石窟与河南邓县雕刻是呈现这一特征的典范,出现了显着的“秀骨清像”风格的作品。龙门北魏石窟是迁都洛阳后营造,为云冈石窟的继续,它是一切艺术手法汉化以后的杰作。总体造像风格已完全不同于云冈石窟所体现的北方民族勃兴期的豪迈刚健与淳厚庄严的精神气质,而表现为宽衣博带、秀骨清像的风流名士形象和纯净、精巧、纤丽的风格特征。河南邓县雕刻的两幅代表作《出游画像砖》和《战马画像砖》,也是这一风格的典范,人物、马匹都显得瘦削洒脱,雕刻线条劲挺而飘逸,神形兼备。

        “形而上学”的审美风尚与陆探微画风晋宋之际,以老庄学说为主的玄学盛行,它以追求理想的人格本体和强调超越尘世的精神永恒性、绝对性为终极目标。以陆探微为代表的具有清瘦倾向的人物画风格,正是与同时代受玄风影响的审美观有直接关联。主要流行在晋宋以清秀、瘦削为美的“秀骨清像”艺术风格,无论从其外在形态还是内在意蕴考察,都具有与这一审美时尚不可分割的情节。“秀骨清像”风格人物造像给人一种远距离、仰观的审美感受,似乎离世俗生活的层面很遥远,让人断绝欲念,产生不了感官刺激和表层愉悦,其人物都为超凡脱俗的冰清玉洁之人,是“大幽之玉女”、“‘上王之美人”,颇具仙风道骨风范。显然,它给予人的只是一种超越形骸之上的审美感。

        谢赫《古画品录》云:陆探微绘画“穷理尽性,事绝言象。”张怀瓘云:“陆公参灵酌妙,动与神会。”都是一种形而上的审美经验描述。而这种审美经验描述更为广泛地反映在时尚的人物风貌品评中。《世说新语》中有关人物品藻的描述比比皆是,略举数例:“时人目夏侯太初朗朗如日月之人,怀李安国颓唐如玉山之将崩。”

        “嵇康身长六尺八寸,风姿特秀,见者叹曰:萧萧肃肃,爽朗清举。或曰:萧萧如松下风。高而徐引山公曰:嵇叔夜之为人也,岩岩若孤松之独立,其醉也,傀俄若玉山之将崩。”

        “裴令公有俊仪容,脱官冕粗服乱头皆好,时人以为玉人,见者曰:阮裴叔则如玉山上行,光彩照人。”

        “王戎云:大尉神姿高彻,如瑶林琼树,自然是风尘外物。”

        (以上均引自《容止十四》)

        这样的描述,确实能让人感受到美,但是却无法让人对所述人物有一个现实感性的形象把握,玄虚优美的语汇,生动形象的比喻,既表达了脱俗的风采,更体现出高妙的智慧和品格,体现出当时人所追求的内在的、本质的形而上审美理想。

        然而,这一超绝尘寰的审美理想落实到现实的行为,成为竞相仿效的时尚时,却沦为肤浅的、仅仅追求瘦削、苍白、摇摇欲坠的病态美。唐冯贽《云仙杂记》卷四、卷五载:沈钧身体很不好,每天只能吃一着饭,六月天还要戴棉帽,温火炉,不然就会病倒。在《与徐勉书》中,沈钧自己也承认:“外观傍览,尚似全人,而形影力用,不相综摄,常须过自束持,方可捕烧。解衣一卧,支体不复相关。……百日数旬,革带常应移孔,以手握臂,率计月小半分。然世人皆以为‘沈腰’。”“一时以风流见称,而肌腰清懂,时语沈郎腰瘦。”又,有“玉人”之誉的美男子卫价,《世说新语·容止》云:‘’卫研从豫章下都,人久闻其名,观者如堵墙。阶先有赢疾,体不堪劳,遂成病而死。时人谓‘看杀卫研’。”这是审美时尚造成的悲剧。

        前述《竹林七贤与荣启期》壁画,画中人物个个形象瘦削,体质羸弱,宽衣博带,姿态滞洒,无疑是反映这一审美时尚的典型作品。

        陆氏画风在艺术表现上,笔迹劲利,讲求骨气用小性之美,亦与当时的审美风尚相关。前文所引“顾得其神”、“陆得其骨”,正是指陆探微绘画既得线条的力度之美,又得表征内在生命的“气”的刚性之美。

        人物成就陆探微擅肖像、人物,学东晋顾恺之,兼工蝉雀、马匹、木屋,亦写山水草木。多为宫廷贵族写照,当时推为最工。南朝齐谢赫评其画说:“穷理尽性,事绝言象,包前孕后,古今独立,非复激扬所能称赞。但价重之极乎上,上品之外,无他寄言,故屈标第一等。”第一品共有五人,陆列为首位。唐张彦远在《历代名画记》谓:“陆公参灵酌妙,动与神会。笔迹劲利,如锥刀马。秀骨清像,似觉生动,令人檩檩若对神明。”又因笔势连绵不断,称为“一笔画。后人把他和顾恺之并称“顾陆”,号为“密体”,以别于张僧繇、吴道子之“疏体’。史有以曹不兴、顾恺之、陆探微、张僧繇合称“六朝四大家”。浙西甘露寺大殿后尚有陆探微画的菩萨。[1]画迹有隋朝官本《黄帝战涿鹿图》、《燕太子丹图》、《孙氏水战图》等十二卷,着录于《贞观公私画史》。裴孝源注:“私家搜访所得,先无题记可考。”南宋赵与勤藏有《降灵文殊图》,相传是宣和内府之物,着录于《云烟过眼录》。子绥、弘肃亦善画,绥尤着名,工画佛像、人物,以麻纸绘释迦像为最妙,因麻纸不易受墨,向为“丹青家所难”。

        评价1、小传吴人,常侍从宋明帝左右,妙绝丹青,长人物故实,兼营山水草木,参灵酌妙,动与神会。其作佛画及古圣贤像,笔迹劲利如锥刀,盖移书法之用笔于画法,自然秀骨天成,体运遒举。与恺之齐名,古人谓其风神遒举,笔力顿挫,一点一拂,动觉新奇,非虚言也。谢赫云:画有六法,自古作者,鲜能备之,唯陆探微、卫协备该之矣。又云:穷理尽性,事绝言象,包前孕后,古今独立,非复激扬所能称赞。子绥及弘肃,皆善画。

        2、集评齐 谢赫:穷理尽性,事绝言象。包前孕后,古今独立。非复激扬所能称赞,但价重之极乎上上品之外,无他寄言,故屈标第一等。(《古画品录》)

        唐 李嗣真:“亡地寄言,故居标第一。”此言过当。但顾长康之迹,可使陆君失步,荀勖绝倒。然则称万代蓍龟衡镜者,顾陆同居上品第一。(《续画品录》)

        唐 张怀瓘:顾陆及张僧繇,评者各重其一,皆为当矣。陆公参灵酌玅,动与神会。笔迹劲利,如锥刀焉,秀骨清像,似觉生动,令人懔懔若对神明。虽玅极象中,而思不融乎墨外。夫象人风骨,张亚于顾陆也。(《画断》)

        唐 朱景玄:前朝陆探微屋木居第一,皆以人物禽兽,移生动质,变态不穷,凝神定照,固为难也。故陆探微画人物极其妙绝,至于山水草木,粗成而已。且萧史、木鴈、风俗、洛神等图画,尚在人间,可见之矣。近代画者,但工一物,以擅其名,斯即幸矣。惟吴道子天纵其能,独步当世,可齐纵于顾陆,又周昉次焉。(《唐朝名画录》)

        唐 张彦远:昔张芝学崔瑗杜度草书之法,因而变之,以成今草之体势,一笔而成,气脉通连,隔行不断。惟王子敬明其深旨,故行首之字,往往继其前行。陆探微精利润媚,新奇妙绝,名高宋代,时无等伦。(《历代名画记》)

        元 汤垕:陆探微与恺之齐名,余平生只见其《文殊降灵》真迹,部从人物,共八十人,飞仙四,皆各有妙处。内亦有番僧,手持髑髅盂者,盖西域俗然。此卷行笔紧细,无纤毫遗恨,望之神彩动人,真希世之宝也。张彦远谓风神遒举,笔力顿挫,一点一拂,动觉新奇。非虚言也。(《画鉴》)

        清 方薰:衣褶纹当以画石钩勒笔意参之,多笔不觉其繁,少笔不觉其简。皴石贵乎似乱非乱,衣纹亦以此意为妙。曾见海昌陈氏陆探微天王褶如草篆,一袖六七折,却是一笔出之,气势不断,后世无此手笔。(《山静居画论》)

        张僧繇点击查看原图”>描述张僧繇(you第二声),吴(苏州)人。梁天监中为武陵王侍郎,直秘阁知画事,历右军将军、吴兴太守。苦学成才,长于写真,并擅画佛像、龙、鹰,多作卷轴画和壁画。成语“画龙点睛”的故事即出自于有关他的传说。记载他在金陵一乘寺用讲求明暗、烘托的“退晕法”画“凸凹花”,有立体感,可知他已接受了外来的绘画技法。文献里说他作画,“笔才一二、像已应焉”,很象现在的速写,被称为“疏体”。今有唐人梁令瓒临摹的《五星二十八宿真形图》传世,现已流往日本,但这幅画的用笔和记载并不相同。他对后世的影响很大,唐朝画家阎立本和吴道子都远师于他。此外,他还善于雕塑,有“张家样”之称。

        中文名 张僧繇国籍 中国南朝梁出生地 吴县(今江苏省苏州市)

        职业 画家、官吏代表作品 《二十八宿神形图》《梠武帝像》《汉武射蛟图》

        典故 画龙点睛官职 右军将军、吴兴太守人物生平点击查看原图”>描述中国南朝画家。吴中(今江苏省苏州市)人,一说吴兴(今浙江省湖州市)人。生卒年不详,主要活动于6世纪上半叶。梁武帝天监年间(502~519)曾任武陵王国侍郎,以后又任直秘书阁知画事、右军将军、吴兴太守等职。

        张僧繇以善画佛道着称,亦兼善画人物、肖像、花鸟、走兽、山水等。他在江南的不少寺院中绘制了大量壁画,并曾奉命给当时各国诸王绘制肖像,能收到“对之如画”的效果。他的“画龙点睛”传说颇为脍炙人口。

        张僧繇从事绘画创作,构思敏捷,工作勤奋,数十年中,手不释笔。在技法上,能独辟蹊径,广收博取,曾将晋代女书法家卫铄《笔阵图》中的书法用笔方法融入绘画,使其更富于表现力。他的艺术手法简练,富于变化,创造了一种“笔才一二,像已应焉”的画法,与唐代的吴道子一同被后世推为疏体的代表,与以顾恺之、陆探微为代表的密体各擅千秋之誉。

        他同时又善于吸收和消化外来艺术的表现手法,据记载,他曾在建康(今江苏省南京市)一乘寺用天竺(今印度)传入的凹凸画法创作壁画,所绘物象,远观具有立体感,近视则平,因此该寺又被人称为凹凸寺。

        张僧繇于佛像人物用功最深,形成自己的风格,人称张家样。他画人物,能做到朝衣野服,今古不失,“殊方夷夏,皆参其妙”,能从被画对象的特定身份、时代民族等方面着眼,成功地画出其各自不同的形象特征和风貌。

        张僧繇的绘画艺术对后世有着极大的影响,后人将他与顾恺之、陆探微并列为六朝三大家。

        艺术成就六朝四大家”>描述《五星二十八宿神形图》

        张僧繇擅作人物故事画及宗教画,时人称为超越前人的画家。梁武帝好佛,凡装饰佛寺,多命他画壁。所绘佛像,自成样式,被称为“张家样”,为雕塑者所楷模。亦精肖像,并作风俗画,兼工画龙,有画龙点睛,破壁飞去的传说。 他曾在建康一乘寺门上用天竺(古印度)画法以朱色及青绿色画“凸凹花”,有立体感。姚最《续画品录》中说:“善图塔庙,超越群工。”张彦远家曾藏有张僧繇的《定光如来像》,并亲眼看到过他的《维摩诘》、《菩萨》等作品。张僧繇生平勤奋,《续画品录》说他“俾昼作夜,未曾厌怠,惟公及私,手不释笔,但数纪之内,无须臾之闲。”足见他业精于勤的可贵精神。在色彩上,吸取了外来影响。

        六朝四大家”>描述据《建康实录》所载:“一乘寺,梁邵陵王纶造,寺门遗画凸凹花,称张僧繇手迹。其花乃天竺遗法,朱及青绿所造,远望眼晕如凹凸,近视即平,世咸异之,乃名凹凸寺云。”据传他又创造了一种不用轮廓线的“没骨”法,全用色彩画成,改变了顾陆以来的瘦削型的形象,创造出比较丰腴的典型,画人“面短而艳”。张怀瓘评语“象人之美,张(僧繇)得其肉,陆(探微)得其骨,顾(恺之)得其神。”张僧繇的“疏体”画法,至隋唐而兴盛起来。后人论其作画用笔多依书法,点曳斫拂,如钩戟利剑,点画时有缺落而形象具备,一变东晋顾桤之、南朝宋陆探微连绵循环的“密体”画法。

        后人将其画法与唐吴道子并称为“疏体”。子善果、儒童,均擅绘宗教画。

        张僧繇的作品有《五星二十八宿神形图》、《梁武帝像》、《汉武射蛟图》、《吴王格武图》、《行道天王图》、《清溪宫水怪图》、《摩纳仙人图》等,分别着录于《宣和画谱》、《历代名画记》、《贞观公私画史》。传世作品有《五星二十八宿神形图》,现藏于日本大坂市立美术馆。

        画风顾、陆及以前的中国人物画表现都是通过线条来完成,线条的完美是画面成功的唯一保障,这种状况到张僧繇时逐渐发生了变化,线条是画面完成的重要因素,但不起决定作用。画家已不满足于仅仅通过“连绵不断”的周密线条所达到的“精利润媚”效果,而是要创造性地采用新的方法。《历代名画记》卷二载张僧繇潜心揣摩卫夫人书法,“点曳斫拂”依卫夫人《笔阵图》,“一点一画,别是一巧,钩戟利剑森森然”。张僧繇引书法用笔中的“点、曳、斫、拂”等方法入画,这大大丰富了中国画的技法,同时也给画面带来了新的形式。“张、吴(道子)之妙,笔才一二,象已应焉。离披点画,时见缺落,此虽笔不周而意周也。”为与顾、陆紧劲绵密的一笔画相区分,张僧繇的这种画法被称作“疏体”。从此,一种新的双向论画规范建立了,它是对以前绘画原则的丰富与拓展:“若知画有疏密二体,方可议乎画”,这种新原则、新规范的确立,张僧繇功不可没。[3]张僧繇对绘画的另一大贡献是吸收天竺(今印度)佛画中的“凹凸花”技法。“(大同三年)置一乘寺,西北去县六里……寺门遍画凹凸花,代称张僧繇手迹,其花乃天竺遗法,朱及青绿所成,远望眼晕如凹凸,就视极平,世咸异之,乃名凹凸寺”。所谓凹凸画法,就是现在所说的明暗法、透视法,这在中国本土绘画中是没有的,这种方法对于形体的空间塑造有很大帮助,能使画面具有立体感,收到逼真的效果。

        天竺的凹凸画法传入,与印度佛教在汉末进入中国,至梁佛法大兴有关。佛教兴盛,同时输入的佛经图像被大量转释、翻摹。张僧繇作为一个高超的佛画家很快便注意到了天竺绘画这一神妙之处,而加以吸收,从而为中国人物画的发展增添了奇光异彩。《宣和画谱》卷《张僧繇调》:“僧繇画,释氏为多,盖武帝时崇尚释氏,故僧繇之画,往往从一时之好。”[3]张僧繇所画佛像“面短而艳”的“张家样”式,是与其他人物画大家进行区分的明显标志。在此以前张怀瓘就认为:“张得其肉,陆得其骨,顾得其神”。“得其肉”即指僧繇之画,人物形体丰腴美艳,这种形象的出现与整个社会的审美风尚转变密切相关。“张家样”对后世影响很大,梁以后,张的风格成为二百多年间的主流画风。据《历代名画记》卷二《论师资传授南北时代》记载,隋唐很多着名画家都追随张僧繇,被称为百代画圣的吴道子,也一直被公认为师自张僧繇。《宣和画谱》卷《道释一》载,唐阎立本也是远师张僧繇,“立本尝至荆州,视僧繇画,曰:‘定虚得名耳!’明日又往,曰:‘犹是近代佳手。’明日又往,曰:‘名下定无虚士。’坐卧观之,留宿其下,十日不能去,是犹欧阳询之见索靖碑也。”

        张僧繇的绘画真迹,已无从探知。唐代梁令瓒临摹他的《五星二十八宿神形图卷》倒还流传在世(在日本)。不过从画面上看。张僧繇的画貌并不明显,张氏绘画的很多精妙技艺,像点曳斫拂、简笔、凹凸法都无从辨识,或许是因为临摹者未能得其真迹拓写所致。只是画神人之体态、面目、衣饰倒还有僧繇“诡状殊形”、“奇形异貌、殊方夷夏,皆参其妙”的特色。

        六朝四大家”>描述以张僧繇为代表的“面短而艳”人物造像风格,在齐梁间逐渐取代以顾、陆为代表的“秀骨清像”风格,到南朝后期已盛行于大江南北。但从美术史的角度考察,这仍是一个形成的基础期,真正的繁荣昌盛,在艺术上达到顶峰当在唐代。丰满艳丽、雍容华贵的泱泱大唐风范才是这一风格的成熟形态。是否可以说,没有张僧繇“面短而艳”的人物造像风格的奠定,就不可能达到唐朝雍容大度、丰满健康、蓬勃向上的人物造像顶峰。顾陆相去已远,张僧繇是对隋唐影响最大的画家。

        审美世俗其中所传达的审美判断,正是时代审美特征在绘画上的具体表述,不应当轻率地将它们视为无稽之谈。张僧繇所处的时代,正是中国绘画体系完善的时代,也是印度佛教艺术在中国广为流传的时代,人们要以民族本土的艺术精神去接受和改造外来的艺术样式,要进一步发展民族绘画,在这样的时代氛围中,任何一个有成就的大艺术家,都不可能不完成这一时代所赋予的艺术创作使命。张僧繇正是在这两方而都作出了突出贡献的代表,他继承了顾悄之所提出的“传神论”,他把“阿堵传神”的具体理论用在了一切绘画形象的创造中。

        如果说顾恺之在强调“阿堵传神”时还主要局限于人物神态的表达上,而张僧繇则把这一特定的理论发展到了对艺术形象的创造上,对于一种民族文化中“人心营构之象”的龙,他也能通过生动而高超的描绘,使之产生了生命,使之能在“画龙点睛”之后“破壁而飞”。

        另一方面,张僧繇在吸收外来佛画或改造外来佛画上也作出了较大的成就。根据画史记载,张僧繇是一个极其勤奋的画家,他对待绘画创作达到了昼夜不息、手不释笔的地步。他又有高超的绘画技巧与状物传神的能力,梁武帝曾派遣他为请王子画像,其画能使梁武帝“览之若面”而慰其思子之心。着名美术史家张彦远也说他“笔才一二,而像已应焉”。因此,他在接受改造外来佛画时能大胆落笔一采用新法。他曾在南京一乘寺,用外来佛画的画法绘出有立体效果的所谓“凹凸花”,使观看的人能从远处看有凹凸起伏的感觉,而“近视即平”,让当时的善男信女们感到惊异新奇。他还敢将孔子像与佛像并列着画到天皇寺内,让中国圣贤进入佛门圣地,满足了民族心理对外来文化认同的平衡。同时,他在形象的创造中广为接受佛画题材,古今人物、山川草木、神灵怪异、外方风物等等,他都能绘声绘色,创造出各种新奇画面。在用笔上,张僧繇坚持中国画的传统,将中国书法中的各种用笔借用到绘画创作之中。如果说顾消之在创造“描”法时有意识地摈弃了书法中的笔法,那么,张僧繇在发展“描”法的同时则有意识地吸取了书法中的笔法。

        西晋时期,中国出了个有名的书法家卫夫人,她是书圣王羲之的老师,曾写过一篇着名的书法理论着作《笔阵图》,其中分析了书法中不同的笔法。张僧繇在绘画创作中仔细研究了这部着作,点、曳、斫、拂等笔法,均依卫夫人《笔阵图》的要求,一点一画,别是一巧。这样,又使得新奇的形象能在有民族特色的技巧之中获得更广泛的认同。由于他有了这些成就,故而他的画受到了上下一致的赞赏。张僧繇所处之世,正是佛教广为流传并逐渐完成中国化历程的关键时期,官导民倡,使得佛教宗派林立,梁武帝又崇佛成癖,他修饰佛寺,多命张僧繇主持。

        点击查看原图”>描述在这一特定的历史背景下,张僧繇的画能最广泛地受到各方面、各阶层的赞赏,使他的画成为一种时代文化的表率得到广泛的认可,这是不足为奇的。由于时代远久,可确指为张僧繇所作的传世作品已不复存在了,流传于日本的一幅宋代人摹本《五星二十八宿真形图》,有不少学者认为其原本可能取自于张僧繇的佛画范本。实际上,在中国许多古代石窟壁画中,那些来自南北朝时期的各类典型形象,都隐藏着张僧溢的绘画影子,受到了他的影响,他所绘制的佛画中,宫女面短而艳,为天人相,武士须发如神,这类典型形象在许多唐代壁画中仍是最主要的形象之一。后人把张僧繇也尊为“画家四祖”之一,所谓画家四祖,是指东晋时期的着名画家顾恺之与他的学生陆探微,南朝画家张僧繇及唐代画家吴道子。在四祖中,张僧繇是一个承上启下的关键人物。历代文献中,着录了他所画的23处寺庙壁画遗迹,也记载了他那日稀的传世画着及与日俱增的深远影响。唐代最着名的雕塑家杨惠之与画圣吴道子,都直接继承了他的风格。唐代有歌谣;“道子画,惠之塑,传得僧砾神笔路”中肯地道出了这一点。张僧繇以他那画龙点睛的神笔,永远在中华民族的文化史册中占据着光荣的一席。

        故事传说历史记载1、江陵天皇寺,明帝置,内有柏堂,僧繇画卢舍那佛像及仲尼十哲。帝怪问,释门内如何画孔圣。僧繇曰:“后当赖此耳”,及后因灭佛法,焚天下寺塔,独以此殿有宣尼像乃不曾毁拆。(《历代名画记》卷七)

        2、金陵安乐寺四白龙,不点眼睛,每云:“点睛即飞去。”人以为妄诞,固请点之,须臾雷电破壁,两龙乘云腾去上天,两龙未点眼者。(《历代名画记》卷七)3、润州兴国寺苦鸠鸽栖梁上污尊容,僧繇乃东壁上画一鹰,西壁上画一鹞,皆侧首向檐外看,自是鸠鸽等不复敢来。(唐人张旌鷟《朝野佥载》)

        4、又画天竺二胡僧,因候景乱,散拆为二。后一僧为唐右常侍陆坚所宝。坚疾笃,梦一胡僧告云:“我有同侣,离诉多时,今在洛阳李家,若求合之,当以法力助君。”陆以钱帛果于其处购得,病乃愈。刘长卿为记述此事。(《历代名画记》卷七)[3]画龙点睛一天,张僧繇在金陵安乐寺的墙壁上画了四条龙。这四条龙张牙舞爪,形象逼真,但奇怪的是都没有画上眼睛。游客看了,觉得缺少神韵,很是惋惜,就请张僧繇把龙的眼睛补上去。张僧繇推辞说,画上眼睛,龙就会飞走。游客不信,都以为张僧繇在唬人。大家一再要求,张僧繇只好提起笔来,轻轻一点。霎时间,只见雷鸣电闪,风雨交加,两条巨龙撞毁墙壁,腾云驾雾,凌空而起,飞向天空去了。没有画上眼睛的那两条龙,依然留在墙壁上。 后来比喻作文或话时在关键处加上精辟的语句,使内容更加生动传神。

        符钉画龙华南寺壁画上有龙,隋朝的时候寺院附近毒龙潭飞出两条真龙来和画上的龙斗法,风雨大作,沸沸扬扬。道士丁玄真画了铁符,二龙穿山飞去,可是那画龙还在。丁玄真怒了:“这是谁画的龙?都画成仙了!”和尚说:“是张僧繇大人啊!”丁玄真更加生气:“画就画,点眼睛干嘛!”搞了两个铁钉钉入壁画龙眼,终于把画龙收服了。

        野史逸闻张僧繇,南北朝时前梁吴地人。天监年间,官为武陵王国将军吴兴太守。梁武帝修饰佛寺时,多次让张僧繇给这些佛寺绘画。当时,梁武帝的几位王子都封地在外。武帝特别想念他们,派张僧繇前往几位王子的封地绘画他们的仪容、形体,梁武帝看到几位王子的画像就象见了他们的面一样。江陵有个天皇寺。是齐明帝时建造的,里面设有柏堂。张僧繇在柏堂里画上卢那舍和孔子等十位哲人的画像,明帝责怪他,问:“佛门内怎么能画孔子的像?”张僧繇回答说:“以后还当仰仗这位孔圣人呢。”待到后周消灭佛教的影响时,焚烧天下寺庙,佛塔,唯独柏堂殿因为画有孔圣人的画像而没有被拆毁。张僧繇在金陵安乐寺内画了四条龙,不点眼睛。每次都说:“若点上眼睛,龙就会腾空飞去。”有人认为他这是荒唐的妄想,就请他给龙点眼睛。张僧繇点了两条龙的眼睛后,不多一会儿,电闪雷鸣,击穿墙壁,这两条龙穿壁驾云彩飞上天去。未点眼睛的那两条龙还在那儿。初时,吴人曹不兴画青溪龙,张僧繇看了后没有看上眼。于是,他在龙泉亭上画了许多青溪龙,而将曹不兴的《青溪龙》画藏在秘阁中,使得这幅画在当时未有引起人们的重视。到了梁武帝太清年间,雷击龙泉亭,将这秘阁的墙震塌,露出曹不兴的这幅《青溪龙》画,人们看了后才知道这幅画是神妙的上品之作。张僧繇又曾画过《天竺二胡僧图》。因为河南王侯景举兵叛乱,在战乱中画中两僧被拆散。后来,其中一个胡僧像被唐朝右常侍陆坚所收藏。陆坚病重时,梦见一个胡僧告诉他:“我有个同伴,离散了多年,如今他在洛阳李家,你要是能找到他,将我们俩放在一起,我们当用佛门法力帮助你。”陆坚用钱到胡僧告诉他的洛阳李家,购买另一个胡僧的画像,真的买到了。过了不久,陆坚的病果然痊愈了。刘长卿写了一篇文章记述了这件事情。对于这张画的其它神灵感应,在这里就不一一转述了。

        又:润州兴国寺,苦于鸠鸽等野雀栖在房梁上,它们拉下的粪便玷污了佛象。张僧繇在东面墙壁上画一只苍鹰,在西面墙壁上画一只隼鹞,都侧头向檐外睨视。从此,鸠鸽等鸟雀再不敢到屋梁上来啦。

        历史集评陈·姚最:张僧繇善图塔庙,超越群工。朝衣野服,今古不失。奇形异貌,殊方夷夏,实参其玅。俾昼作夜,未尝厌怠;惟公及私,手不停笔。但数纪之内,无须臾之闲。然圣贤矖瞩,小乏神气,岂可求备于一人。虽云晩出,殆亚前品。(《续画品》)

        唐·李嗣真:顾陆已往,郁为冠冕,盛称后叶,独有僧繇。今之学者,望其尘躅,如周孔焉,何寺塔之云乎?且顾陆人物衣冠,信称绝作,未睹其余。至张公骨气奇伟,师模宏远,岂唯六法精备,实亦万类皆妙。千变万化,诡状殊形,经诸目,运诸掌,得之心,应之手。意者天降圣人,为后生则。何以制作之妙,拟于阴阳者乎?请与顾陆同居上品。(《续画品录》)

        唐·张怀瓘:姚最称:“虽云后生,殆亚前品。”未为知音之言。且张公思若涌泉,取资天造。笔才一二,而像已应焉。周材取之,今古独立。(《画断》)

        唐·张彦远:张僧繇点曳斫拂,依卫夫人笔阵图,一点一画别是一巧,钩戟利剑,森森然,又知书画用笔同矣。(《历代名画记》)

        宋·陈师道:阎立本观张僧繇江陵画壁曰:“虚得名尔。”再往曰:“犹近代名手也。”三往于是寝食其下,数日而后去。夫阎以画名一代,其于张,高下间耳,而不足以知之。世之人强其不能而论能者之得失,不亦疏乎?(《后山谈丛》)

        明·徐沁:龙之为物,灵奇变化,张僧繇画成点睛,会当飞去,固不可杂于凡类。(《明画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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